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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場148天的絕望求生與營救行動,冰封之時23

2018-04-09 23:30-23:59 責編:張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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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視中充斥著以大膽的冒險者為特征的真人秀宣傳,還有關于名流生活方式和功能障礙的室友類節(jié)目。貝內(nèi)特的宣傳面臨著另一個更為基本的問題,這也是困擾軍方戰(zhàn)時失蹤人員專家們的同一個問題:沒有人確定在哪能找到“鴨子”。和國防部一樣,好萊塢也想要做一件有把握的事。

乍一看,“鴨子”的長眠之地似乎比較容易確定。在墜機后的幾個月里,冰上的殘骸曾被多次目擊。那些目擊報告差不多可以將“鴨子”墜入水中并沉入克厄灣底部的可能性排除。最后一次確認目擊是在1947年,發(fā)生墜機的5年后那是個好消息,因為那意味著“鴨子”不在一座能載著它立刻涌向海灣的移動迅速的冰川上。

同樣意義重大的是目擊者們發(fā)現(xiàn)目標后所繪制出的手繪地圖,特別是伯恩特巴爾肯繪制的兩張,每一張都用一個“X”來標注他所看到的“鴨子”所在地。盧被巴爾肯的地圖迷住了,他不僅有從巴爾肯的筆記本上撕下來的原版,還有巴爾肯后來用水彩繪制的一張。通過將雷達數(shù)據(jù)和衛(wèi)星圖像和這些地圖對比,盧推斷,長期以來被當做虛構的地貌特征與真實地形相符。要是這樣,它們就代表了“獵鴨行動”潛在的地標。

盧還一直在研究一張由特納的B-17,上領航員赫伯特•庫爾茨繪制的地形圖他標出了“鴨子”所處的大致地點。巴爾肯和庫爾茨繪制的地圖大致說的是一回事,而且都和“鴨子”消失的已知事實相符。比如說,他們都將“鴨子”殘骸標示在PN9E和科曼奇灣之間,后者正是“北國”號徒勞守候的地方。該地點與普理查德向母艦呼叫求救的證據(jù)相匹配如,他的磁方位定向申請以及本應20分鐘飛行中的約9分鐘。

如果“鴨子”墜落于南太平洋叢林或歐洲森林中,搜索者們或許會有不計其數(shù)的信息來找到殘骸。在格陵蘭不是這樣。對“鴨子”的搜索被3個主要因素復雜化:不斷累積的雪、冰川移動以及關于墜機點的官方報告中錯誤和自相矛盾的描述。

第一,盡管最近格陵蘭的冰在消融,但在墜機以來的70年間,在“鴨子”上方也許已經(jīng)累積了大約30英尺或更厚的冰雪。那意味著找到它需要探地和探冰雷,然后是鉆孔、挖掘或融化以最終確認。

第二,盡管有1947年的目擊報告,但它不能確定“鴨子”沒有處于一座向克厄灣移動的活躍冰川|上。在他們2010年的格陵蘭之旅中,盧和他的團隊留下的跟綜設備顯示,那一區(qū)域的冰幾乎不怎么移動。但如果不是這種情況,“鴨子”將不會在墜機點附近的任何地方。自1942年11月以來的某一刻,它也許已經(jīng)隨著一座新生的冰山崩落到海灣中去了。

第三個因素是歷史記錄中的自相矛盾。海岸警衛(wèi)隊的約翰•朗和其他研究人員已經(jīng)找到了差不多一打關于墜機點經(jīng)緯度的報告。有些是明顯錯誤的,并于后期被糾正,但即便是認為可信的那些也是前后矛盾的。大多數(shù)坐標都在克厄灣東側(cè)的一個岬角上,但是當它們標繪在一幅地圖上時,看起來就像被霰彈槍打過似的。例如,1943年4月軍方的PN9E事故正式報告將“鴨子”的殘骸定位于北緯65度8分,西經(jīng)41度0分。那和特納在1942年12月報告巴爾肯上校的地點相距超過1.25英里或2千米。某些點甚至離得更遠,但那兩個定位地點被“獵鴨行動”歷史學家們認為是其中最可信的,尤其是約翰•朗和海岸警衛(wèi)隊已經(jīng)退役的上校唐納德•陶布兩位來說更是如此。在另一方面,1943年8月的事故報告專注于PN9E所以它對“鴨子”墜機點的定位到底有多準確的疑慮始終揮之不去。而且即便坐標正確,也沒有告訴“鴨子”自那以后可能隨著冰川移動了多遠。

為縮小搜索范圍,盧和海岸警衛(wèi)隊已經(jīng)從飛越該區(qū)域執(zhí)行科學考察的飛機上搜集到了雷達數(shù)據(jù)。其數(shù)據(jù)源包括堪薩斯大學冰原遙感中心,一架從伊拉克和阿富汗返回的裝有先進雷達設備的美國海軍飛機,以及一個稱為“冰橋行動”的正在搜集極地冰蓋變化數(shù)據(jù)的NASA任務。此外,2010年在格陵蘭期間,盧和他的團隊開展了一次實地勘測,海岸警衛(wèi)隊認為有望找到“鴨子”的一個雷達識別點。這是個錯誤的導向,盧認為像一架飛機的雷達圖像,實際上是冰層下基巖上方的融水。